“那下去吧。”低沉的声音震荡在四处。

    吕薏看了看急驰而倒退的景物,车子并没有任何缓停的趋势。她不解地看着温伯君,问:“车子怎么不停?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,跳下去!”

    吕薏惊愕地看着温伯君黑眸里的深度,恇惧不安。随既看到他自若而饶有兴致的残忍,反而教吕薏手足无措。这不是让她死于非命么。

    不由蹙眉地说:“如果跳下去,我哪还有命?”吕薏轻轻地反驳反而让她自然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,生动绝丽。

    却让温伯君的狭长眼眸凝敛,精邃幽深,光芒灼灼。

    吕薏被刺地皮肤发烫,如蝶羽的长睫赧然垂下。

    纵然如此,温伯君的目光也毫不避嫌,放肆地直视。

    车子没有到吕薏所要去的地点,而是在一家奢贵的会所停下,位置远离闹市,或者说路线根本未穿过闹市。

    吕薏觉得大意了。

    看着自顾往会所里走的劲拔伟岸的墨色背影,会所里的人低眉下心地为他开了门,半透的门阻隔了那威势身姿,连跟在其后的吴刚也只是看了吕薏一眼就进去了。

    吕薏左右看着陌生的地方,慌忙跟上去。

    走进豪华的包厢,里面只有温伯君一个人在。此时,他正从雪茄盒里拿出雪茄点上,带力地夹在修长的指尖中,吮.吸着,姿态深沉。

    吕薏急切地往上走了几步,说:“不是说送我到目的地的么?怎么到这里来了?我要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脚长在身上,自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