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现在即使害怕,也安安静静听话地捧着你的剑,粉色的软舌被当成抹布,吃下剑身的鲜血与组织残留。
“有时候我会反思一下为什么我欣赏死亡的过程。”你漫不经心地讲述着,并不在意她是不是在听,“后来我想明白了,死亡时人体的反应和高潮太像了,无法控制肢体的摆动抽搐,大小便失禁,僵直……都是大脑不受控制的后果,而死亡是不可拒绝的,对高潮的拙劣模仿,它持续到生命的终结,把人的躯体定格在那一瞬间。无论什么人的死亡都是如此,就像高潮时大家都有几乎一样的反应,再高傲的人落入这般田地也会哭着喷水……抱歉,说得有点多了。”
你像抚摸宠物那样抚摸着美人的金色头发,年长的温柔母亲驯良地接受了。
她柔软炽热的阴道似乎在替她哭泣。
你和卡维是在一个雨天认识的,须弥的午后偶尔会有大暴雨,你没带伞,就那样在雨里走着。
卡维也没带伞,他似乎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,鞋子也丢了,像可怜的迷路的狗。
然而他还是好心地想送你一个孤零零的女孩子去安全的地方。
你笑:“卡维先生,虽然你不一定听说过我,但我是旅行者,相比之下,您才是更应该被护送回家的那位。”
他意识到你在时不时看他的脚踝。
于是打趣道:“我的脚上有什么谜团么?”
“哦,请原谅我的失礼。”你微笑道:“只是出于对美丽事物的敏感和亲近,希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他微微愣怔,随即在暴雨的水幕中,选择了装傻。
但你看见本来被雨水淋得苍白的他的耳畔,逐渐生出了透彻的粉。
被夸奖了在害羞么?
还是觉得被冒犯了而恼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