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头喝完苦的要命的药,昭月将碗丢给赫权,拉过被子就侧身过去,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。

    “小主,那奴才先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,赫权噙着笑将纱幔取下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偏房中。

    小邓子狗腿的将水递给康福海:“师傅,宁常在出了这档子事,咱们还去吗?”

    “陛下还贬了她的位分,徒儿觉得这下够呛,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算了?银子都花出去了,你个狗东西,陛下的心思你都敢揣测,你能弄明白吗?”

    康福海一张脸沉如锅底,烦躁的拿着杯盏,他心里也不安,可现下也不好再反悔,毕竟银子都已经给了瑶华苑。

    真是倒霉,怎么一下子出了这档子事。

    “你瞧小主回来的时候,有陛下的人跟着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只有桃溪姑娘,小主救了贵妃娘娘,自个落了水,脸色白的呀,奴才瞧着,走几步都打晃。”

    康福海听了这话,顿时觉得气顺了:“瞧瞧,陛下根本没把她当回事,真是晦气,三天两头的生病,这地方,狗都不待!”

    门被推开,赫权出现在门口,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,背对着光,欣长的身子,瞎了屋内两人一跳。

    “谁?你进来怎么不敲门的?”

    看清他的姿容,康福海闪过惊艳:“你是新来的太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