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仲文?”裴朝歌挑眉问道。

    顺子点头:“那人看着文质彬彬,眉眼和善,以为是个明事理的,没想到……”

    “呸!”铁柱面目狰狞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裴朝歌低下头,虽然裴仲文和裴家没什么关系了,但作为长辈,总觉得没管教好,对不起村民。

    有气无力道:“继续说吧”

    顺子点头,微微叹口气,神色气愤又无奈,似乎也不愿回想那日的经历。

    裴仲文的外表极具欺骗性,村民们以为来了个讲理的读书人,总比拿着棍棒的家丁好。

    裴仲文微微一笑,面对村民的棍棒,面不改色,淡淡道:“我来传达家主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租息一分钱都不能少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村民们瞬间不干了,反对声四起。

    “整个大晟朝都没有收这么高租息的!”

    “朝廷的税收一年比一年高,实在活不下去呀!”

    “龚氏这是逼我们去死啊!”

    众人举着棍棒就要冲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