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狐大人眨眨眼,“不知道,可能是一种奇怪的……直觉?感觉他们一整个楼都怪怪的。”

    从楼主于问璋到楼中各色花魁公子们,看似纤细柔弱,却总让她觉着有些违和。

    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玉狐大人一脸认真道,“而且陆大人不觉着,这位何公子与三位死者,似乎都有些勾连么?”

    三位死者生前似乎都奔着他去的。

    陆浅想想也有道理,便点头冲玉琳琅道,“那我们陪玉狐大人再去风月楼走一遭。”

    王要贵抖动着镣铐急了,“你们干什么?我都已经招了。这事跟旁人无任何关系,你们别去为难我叔叔。他年纪大了,受不得这些刺激。”

    玉琳琅瞅他一眼,实话实说,“你对风月楼倒是很有感情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你叔父不易,为何不好好做人偏要扭曲行事?你寻一时刺激杀她泄愤,你叔父却孤老无依。若你勤勤恳恳,你叔父尚且能安享晚年。你又岂知大齐律不会逐渐完善,说不准十年、二十年后会有所变化,取消那什么贱籍一视同仁呢?”

    当然这个时间跨度可能有点长,但没办法这就是皇权时代的局限性。

    若这大齐律当真能推广完善,比无法可依的时代已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王要贵陡然爆哭出声。

    直至一行人走出牢房很远,还能听到他断断续续哭声。

    西门老头走在玉琳琅身旁,冲她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,“死孩子,这陈什么吴啥的是谁?是你在外乱晃结识的新朋友?我跟你讲你可别乱来啊!有些朋友未必是真朋友,你别傻乎乎给人利用,卖了还给人数银钱。”

    玉狐大人尴尬一笑,勾着自家世叔讪讪道,“我是那么蠢的人?我呀,就是骂这王要贵无胆匪类专拿弱者开刀。没旁的意思,你看那家伙贼眉鼠目的,给他十八个胆他敢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