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见状折返回来，轻轻抱住她安抚地拍了拍后背。
“外祖母放心，母亲，她一直和我们在一起。”
宫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泪，红着眼眶哽咽道：
“我呀，就是一想到她，心里就忍不住难受。
要命地想她，却不敢提起她。
我这心里疼啊，挖心挖肝似的疼。
若是烟儿她还活着，看到你们成长到如今的模样，该是多开心呐！”
殷九听罢，没有说话。
一直以来，他们都没有告诉宫老夫人，宫烟的尸体在空间的事情。
就是怕宫老夫人住在空间里，面对女儿的尸体会难受。
现在，也不是合适的时机，所以殷九也没有选择告诉她。
不知是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还是什么，她脑海里已经快没有宫烟的容貌了。
曾依稀的记忆，也变得模糊不清。
印象中，唯留下一个隐没在烟雾中的背影。
“哎呀，王妃回来啦……咦，亲家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