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德办公室中,秦飞白将自己目前了解到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随后,两人不约而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
    “老秦,最近得罪了谁,你查清了吗?”

    半晌过后,叶天德轻啜一口热茶,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“事发突然,现在暂时还没个头绪。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,我将这些年与我过不去的人盘了一个遍,也没找出谁有这个胆量干这事。”

    秦飞白皱着眉头,将自己的想法说出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,他自己已经坐稳了江南省前几名的交椅,那些曾经的政敌如今没有谁敢如此猖狂对自己的家人动手。

    更何况,政治,永远玩的是杀人不见血的那套,买凶杀人这种事,只有穷途末路才可能发生。

    而自己这两年,并没有把谁逼上过绝路。

    他与叶天德是几十年的老交情,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
    叶天德一听就知道他想岔了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秦恒最近得罪了谁,你查清了吗?”

    叶天德再次悠悠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秦恒?怎么可能?他工作才几年,不可能跟人有这种鱼死网破的仇怨。而且这孩子从小就擅长交际,鲜少与人结怨,轻易不会得罪人。”

    秦飞白有些震惊于叶天德的话,但第一时间他便否认了这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