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天一生行事,何曾求过人,又何曾对人说过谢字。

    “该说谢的人是我。有你这孙子,我这几手功夫也算不会失传了。老友,谢谢你!”

    杨青帝笑过之后,却是无比郑重地对陆震天道了声谢。

    如果陆见秋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,他想教,倒不必在意对方家里的意见,想来对方家里也不会有什么意见。

    但这个孩子是陆见秋,是陆家唯一的嫡孙,那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孩子的父亲,也就是陆宏远,带着家人脱离家族二十年,看似已经斩断一切关联。

    但家族这种东西,怎么可能斩得断?

    自己这位老友,又怎么可能容许唯一的嫡孙,真正的与他毫无关联。

    之所以打这个电话,征询老友的同意,便是因为他心中笃定,老友暗中定有安排。

    好在一切都很顺利,自己终是得偿所愿。

    “青帝,有时间的话来昆仑,咱们把酒言欢!”

    陆震天没有再说什么“不用客气”之类的话,而是相邀叶青帝把酒言欢。

    因为,一切尽在酒中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“好说好说!等我得空,一定再上你那去。昆仑雪,你得给我多留着点!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就知道你好这口。你要来,管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