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知青,你这事做得特别不对!

    “浅浅帮你耕地摔到脑袋!你去哪了?该不会又是去国营饭店了吧?”

    沈浅浅被外面说话声吵醒,女人的批评声接二连三往耳朵里钻。她眨眼看清周围环境,瞬间皱起眉。

    眼前屋顶横着一条长木,网丝遍布,墙壁开裂,旁边有一张破烂的小桌子,桌上放着几瓶药和一个听诊器,有点像她以前见过的乡下小诊所,但更加破陋不堪。

    试问谁一夜之间从三百平精装房来到破瓦屋不惊得浑身冷汗?

    沈浅浅连忙翻身坐起,脑袋却在这时如同针扎般疼起来,无数陌生的记忆涌进来。

    她历经艰难继承家业,好不容易可以歇息,刚闭上眼心脏顿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
    她猝死了。

    还穿到一个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!

    沈浅浅抬起手,黑瘦粗糙的小手映入眼帘,有点像烧焦的小鸡爪

    子。

    现在是1981年,这里是五星生产大队。

    原身家庭情况复杂,父母都是逃荒的孤儿,原身妈阮媛被大队里

    的老于家捡来当童养媳养,父亲沈贾被大队的鳏夫收养。

    二人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