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夏不走了,扶着聂子钧坐下。
听他细说。
这才知道,白鹰会内部以实力划分级别,互相倾轧,十分残酷。
聂子钧是金丹实力,已经是修真界的上层,在白鹰会却是个可怜的受欺压者。
即使如此,躲在这个无名山区,并无白鹰会的人,聂子钧也不敢破口大骂周璟,也没有愤怒控诉,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。
可以想见他在白鹰会如履薄冰的日子。
“以身饲蛊,很痛苦吧?”陈夏关切地问。
“肯定不舒服,但没有生命危险,这个你却不用担心。”聂子钧十分感激地说。
两人都陷入沉默。
陈夏不知如何安慰,也知道,义愤填膺地痛斥周璟并无意义,出个馊点子,让聂子钧摆脱白鹰会,也不符合实际。
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聂子钧主动打破沉默,问他要去哪里。
陈夏说是去文山门。
“你怎么会加入那样的破落门派?”聂子钧十分惊讶。
“唉,孩子没娘,说来话长……还得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