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相芝起身,然后把我给按到了座位上,那座位上都还留有她香臀的余温。
“知道你找我有事,先把我输的钱赢回来再说,不然你就回去吧!”
玉嫩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,随即陈相芝就在高跟鞋触地的‘嗒嗒’声中身姿摇曳的远去,连半点反驳的机会都不给我。
玩的是炸金花,虽然规矩懂,也搞过,但我实在是不好赌。
我问荷官,“刚才你们老板输了多少?”
荷官说不到万,四万九千多些。
于是,我直接对桌上坐着的四名赌客说道:“我出十万,把手中筹码输给我,你们拿钱走人。”
直接拿手机给荷官扫码,兑换成了筹码。
起初那四名赌客以为我在说笑,甚至还有人用看待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待我。
但当十万块钱筹码上桌后,他们就知道这不是玩笑了。
发牌后我直接把牌给明在了桌上,臭到不行,牌面三张分别是235,好像没有比这还小的牌了。
然后我就一万一万的押,押到最后十万没了,他们不上了,纷纷弃牌。
我一把就把陈相芝的输的那些给赢回来了,至于那十万筹码我说到做到。
“你们自己赢吧,筹码丢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