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棠执剑冲了过去，面前的人却忽然变了模样，像丛丛，像赵青云，像青蔓，又像...苍梧。沈初棠在那一瞬间，收住了剑，瞳孔震颤着。
背后袭来一阵掌风，沈初棠猛地呕出一口血来，跌跪倒在地上。
“诶，别杀她，留着还有用。”耳边传来声音，沈初棠却已经无法分辨。
“你今日不是杀了学堂那些人，我看她也有入魔的倾向，刚好让她来背锅。”
“狼兄，还是你高明。”
沈初棠挣扎着想起来，可是一动就牵动着五脏六腑也跟着痛起来。
“你怕死吗？你想死吗？”
不要，她不想死......
“你怎么那么没用啊？”
“你自诩厉害，可是你连丛丛都保护不了，让他死在你眼前。”
“如今又被伤成这样，真的好没用啊。”
“甚至，连沈轻月都比不上。”
沈初棠虚虚攥起拳，又因为没有力气，一瞬又松开，不是、不是的......
“你是我见过最没用的剑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