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诚秋望向身边低垂眼眸的儿子,开始后悔了,他还是把孩子牵扯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带好,不准拿出来,不能掉,事成之后还我。”

    父子俩看到铜钱微微一愣,不过还是听话的各自挂在了脖子上。

    一旁的阿松脸色更加的冰冷了:“就这样?”

    “你也要?”

    “谁要你这个铜币,我是想问你们没有别的保护措施吗?”

    “还要什么?”

    这确实是触及到姜时的盲区,她不解的望向陈颂。

    “同志,我知道你是来保护贺工的,但是请你也相信我们,如果出事,我跟小时的工作别说不保,甚至还能成为整个国家的罪人,我们不会儿戏的。”

    陈颂不卑不亢的话,倒是让阿松信了几分,可还是有点担忧。

    只是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,他也没办法说什么,最终只能提醒自己多谨慎侦查。

    贺诚秋带着贺青衫回去,是在晚上八点,这时候外面没啥人。

    姜时把两父子送出了大门,手上还拿着药包,一边走一边给贺诚秋说着注意事项。

    “他太瘦了,身子都是被跳蚤虱子咬过得痕迹,这是补身子的药方,还有不要让他一下子吃很多东西,会虚不受补。”

    又指了指阿松手里的药包:“那是泡澡用的,别搞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