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吃饭?”
那低沉声音一出,拿着软鞭的小手一顿,又加了几分力道。
指节被牙齿咬得发白,游桉痛的面色煞白,额角全是汗珠,火辣辣的痛感遍布他的后背。
“加十鞭。”低沉声音再次响起,毫无感情的命令道。
“游大哥。”段涛涛捏紧了手中木鞭,眉头紧蹙,额角同样全是汗珠,语气恳求着。
“哼,你猜他为什么不敢出声?”
游槐端坐在黄花梨圈椅上,手中捏着一个透亮玉质闻香杯,嘴角噙着笑:“求情一次,再加十鞭。”
段涛涛咬牙,低头瞧了一眼那被额头汗水刺了眼睛面上苍白的游桉。
他抬手递鞭,弯了膝盖就打算替他受过。
“跪一次,加五十鞭。”
游槐冷漠无情,桃花眸泛着寒光,盯着那膝盖弯了一半的小人。
段涛涛深呼吸两口,站直了身子,与那无情桃花眸对视着。
“动手。”游槐冲着跪在地上那颤抖小人抬起下巴,盯着他示意。
“我也去了。”段涛涛语气严肃,“为何只罚游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