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归正在房间里研究刺绣的新花样,听着外边姜楚智的声音有些呱噪。

    她直接回了句: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姜楚智不甘心地继续敲门:“小六,我知道你最近受委屈了,我跟祖母和娘都替你说话了,他们说不怪你了。”

    姜晚归被气得笑了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我怪他们?”

    姜楚智被噎住了:“小六,咱们都是一家人,真的要一直这么僵持下去?”

    “没有僵持啊?只是我现在只做自己喜欢做的,不像是以前那么爱管闲事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你开门,咱们好好说行么?”

    “不行,我很忙。”

    姜楚智实在是没办法,只能回到自己房间,自己收拾,但是他没洗过衣服,真的不会。

    大庆国的学堂是五日休,五天会给学生或者官员一个休息沐浴的日子,也叫休沐日。

    因为姜家离镇上近,所以他基本都是五天回来一次,把换洗衣服拿回来,姜晚归给他洗好,然后下次他回来,带走干净的,把脏的脱在家里。

    现在看着一堆脏衣服,他忽然的心里有点不舒服,就算是姜晚归不帮他收拾,母亲和珠珠呢?她们也看不见么?

    他把脏衣服抱出去,放在盆里,仍旧没人出来帮忙,他也不会洗,就放在显眼处,然后趁着姜楚礼去茅房,他溜到姜楚礼的柜子前,找了套干净的,反正两人身材差不多,姜楚礼在家,没有干净的也有办法解决,自己明天回学堂,没干净的怎么回去?现在洗明天早上也未必干了。

    晚饭时候,姜万峰和姜楚仁才回来,说自己家的田检查好了,就算是下大雨也没事。

    姜晚归心里想着,还想要当县令呢,就看着眼前自己家的事,这个格局,当县令也是百姓的灾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