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闲人们发出一阵一阵的哄笑声。

    宣德侯血往上涌。

    他跳下马,大力推开围观的闲人,一把拉起他的二堂兄江博裕,就要往外拉。

    江博裕还不想走,拼命往回掣,“盛之你来得正好,你替我教训教训这帮狂徒。”

    “先回府,从长计议。”宣德侯低沉命令。

    宣德侯是个爱面子的人,这时候简直忍无可忍。

    先回府再说啊,在这川流不息的街市上、在这名闻遐迩的富贵酒楼前,又是骂又是吵的,还嫌宣德侯府丢人丢得不够?

    江博裕从未习武,力气远没有宣德侯大,不由自主被拉着走,“盛之贤弟,哥哥我从来没有想参加文会却被赶出来,你可要替哥哥出这口恶气啊。”

    宣德侯黑着一张脸,拉着江博裕穿过人群,让江博裕上了马。

    他必须马上带江博裕回侯府。

    看热闹的人大多数散了,少部分人跟在宣德侯身后,指指点点,评头论足。

    “散了,都散了。”护卫举着马鞭子轰过好几回。

    这些人当时真的散了,但过后又聚集起来,还是远远的跟着。

    到了如意银楼前,又是一场大戏。

    银楼老板娘拉着位穿戴华贵的年轻夫人,一直嚷到了大街上,“你只是七品孺人,却要制赤金凤钗!这是逾越,小店可不敢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