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嫩嫩的两条腿，就那么抖抖嗦嗦地曝露在空气中。
沈余：“……”
蚩邪扫了一眼，嗤笑了声。
沈余第一时间想扯被子盖住重要部位，却被蚩邪察觉握住了手腕。
蚩邪：“藏什么？那小东西有什么好藏的？”
沈余咬牙切齿：“怕脏了您的眼！”
蚩邪睨了眼，单勾着一边唇讥笑：“这么小，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沈余：“……”
沈余默默在心底竖了个中指，事实上他也做了。反正蚩邪也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蚩邪扫了眼他特立独行的指头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沈余微笑：“哦，这是在对您表达崇高的敬意和忠诚。”
蚩邪觉得碍眼，眯了眯眼：“是吗？我不介意拧断它，让你换种方式表达忠诚。”
沈余默默且迅速地把两手藏到背后。
蚩邪哼笑了声，倒也没继续问下去。
沈余觉得自己就像油锅上的鱼，来来回回都是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