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林念温了壶热酒正坐在凉亭里，青冥找了半天才找到。
林念听到身后有动静，回头看过去,见青冥神色凝重走来,只以为是出了什么事,“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？”
青冥犹豫片刻,微微侧身让出视线。
林念眯了眯眼，看清身后来人,颇为诧异。
钟离谢过了青冥,径直走进凉亭里,“久闻林姑娘大名。”
距离上次林念见到钟离已有段时日,她和钟离第一次的见面其实并不算多好,在那个时候彼此间是敌对的,算是一次不愉快的见面。
“坐吧。”林念伸手引了引旁边的空处，朝钟离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酒壶,“要喝一杯吗？”
钟离旋即浅笑应下，接过林念递来的酒杯,虚低了一下酒杯，以示尊重。
饮一口酒,钟离浅叹一句,“林姑娘觉得萧毅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林念捏着酒杯,抿了一小口，柔声道：“不知。”
这回答倒是出乎意外,钟离明显愣了一会,慢悠悠道：“你这回答倒是稀奇。”
“这世间有谁敢说自己对一个人很了解？”林念笑了笑，看向钟离，“钟离姑娘对宇文寒了解吗？”
钟离眉心微动,本想问她是如何得知我的事？后仔细想想她的事也算是人尽皆知，不是什么大秘密，“我同宇文寒剪不断理还乱。”
林念仰头喝下杯中酒，月色甚好，只是她们的话题却格外沉重，“你不愿接手萧毅的帮助，不过是因为宇文寒。”
钟离自嘲一笑，为自己添了些酒，“是啊，受制于人自然不是好事。”